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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鸣/向哨】Dawn(13)(我真的能在鸣人生日前写完吗ORZ)

胡扯的星际背景

日天日地攻击性向导佐×虽然各项全能但没点谈恋爱技能哨兵鸣

迷之小黑屋带卡(喝茶说话走剧情)

设定补充:香燐向导,重吾哨兵,水月……和鹿丸佐井一样是未觉醒异能者

OOC

上接 Chapter 12



Chapter 13

    

    “我该说一声‘初次见面,请多指教吗’?”

    除了核心引擎,监狱和审讯室是整座木叶舰设施配备最精密的地方,加上与之严格相称的安保监控,尽管现役舰长卡卡西有着名义上的最高权限,但是一路打通重重关卡来独自提审自己不久前捉到的这名身份不明人士,仍然费了他不少功夫。

    而此刻对方的声音隔着金属面罩瓮声瓮气传来,显然对明眼人都胆颤的不利处境置若罔闻,受制于人的状态下却还透着一股子游刃有余,无论是否刻意为之,对方这种欠揍又讨打的麻烦性格一成未变。

    真伤脑筋啊,卡卡西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揉了揉眉心。

    与头部相连的电流监控正因犯人多余的话语滴滴乱响,用于束缚四肢和大脑精神力的镣铐瞬间收紧。电击的麻痹感对带土来说无关痛痒,他的心思更多地放在进来的那人身上,他瞬间就觉察到,这就是那个让自己栽进这破地方的向导。卡卡西伸手把仪器消音,整个空间立刻陷入一片凝滞的寂静。

    噪音消失对哨兵的影响立竿见影,带土原本躁动的心情宛如被浇熄的火焰,他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和心跳在超导合金的囚服下共振,默数每八分之一秒的回响,直到心平气和。

    相较而言面前那个木叶的向导呼吸极其细微,是长期潜袭的习惯吗?带土不着边际地猜测,是曾经作为暗杀者的痕迹。

    “还是……我其实应该说的是‘好久不见’。”

    “好久倒不至于,距离我们上次见面才不过11个小时。”卡卡西打了个哈欠,似乎和从前上班偷懒时随便找人唠嗑一样,毫无戒备,十分放松,他甚至自带了一个靠枕放在审讯室的椅子上,带土发誓他听到了棉织物和皮革摩擦的声音。

    对着一架只能从眼睛位置的两个洞里看到活人的人形金属壳子,卡卡西毫无聊天的兴致,他随手扯过屏幕开出一个记录档案,示意审讯处的人停止监听。

    这下真是从各种意义上都是只有两个人的独处了。

    “让我看看,”不比卡卡西在特别行动处挂名时的精简直白,审讯的常规模板繁琐了不少,大概是和平时期业绩下滑,只好纠缠些无伤大雅的问题,“名字……宇智波带土,性别,男,疑似哨兵,唔,备注上是空间异能者好了……”

    带土一时间竟找不到插嘴的时机,他挣扎着打断了银毛懒洋洋的嗓音,与他而言连贯如魔音穿耳,“等等,你怎么知道……呸,宇智波带土是谁?”

    他瞥见对方好整以暇地从屏幕上抬起头,露出面罩掩藏下的大半张脸和瘦削的下巴,唯一露出的右眼弯弯,虽然看不出表情,但带土却莫名觉得对方在笑,总之和预想中凶神恶煞的审讯者大相径庭。

    “哦?你不叫这个吗,宇智波带土。”

    “不是。”带土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

    “那你叫什么?”

    “……鸢。”

    “好的,鸢。”卡卡西往后背上一靠,轻车熟路地把名字一栏改了,“还有什么基本信息要更正吗,不然我就提交了?”

    你们木叶舰的人都像你这么随便的吗?!

    比起被轻视的不爽,这种令人一言难尽的态度令带土匪夷所思。如果真的对他不够重视,身上这套镣铐赤裸裸地彰显对方对待高危分子的紧张态度,但是作为与自己切实交手过的人,木叶这名银发向导一举一动未免过于轻率。

    带土虽然很欣赏木叶研发的眼下正拷在自己身上的玩意儿,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就真的束手就擒,插翅难逃。

    “没什么,名字这种东西对于我来说没有意义。”卡卡西收起屏幕,隔着金属面罩带土也能感受到对方落在身上的视线,平静不带一丝杀气,却又宛如看待无机物般冰凉,“觉醒者,你们的精神力波动可能远比你想象的泄露更多。”

 

    精神力波动之于觉醒者,好比脑电波之与普通人,大部分哨兵和向导都能区分出同类的波动,如果又有精神屏障干扰,感知力较差的哨兵甚至无法区分普通人与觉醒者的差别,比如鸣人,碰上合作默契的哨向伴侣时,或许还要借助直觉先干掉相对弱势的向导。

    军部用来评判感知能力的标准一般是靠意识范围,所以在敌军势力和普通群众眼中,被一个简单A级掩盖掉的,是旗木卡卡西对精神力波动敏锐感知和精密分析,复杂程度堪比在二进制原始数据库中找出相同的重复序列,并且得出规律分布。

    几乎是人类大脑不可能做到的。

    “原先太过于依赖在这方面的天赋,吃了亏。我现在是比不上当年啦,但接触过的人,还不至于认不出,啊,当然指的是精神力方面。”

    带土闻言一愣,“你以前……认识我。”

    “见过,那时候你甚至还没觉醒。”卡卡西露出一个极浅的笑,“有人和我说你有些想问的东西,不管你信不信,不过你想问的我大概多多少少都知道……鸢,来和我做个交易怎么样?”

 

    不怎么样。

    理智告诉他和木叶这种老奸巨猾的向导做交易显然很不明智,但是带土隐隐约约却坚定地认为,他或许能从对方手里获得预想之外的答案。

    

    “我可以先听听……你们木叶想知道些什么?”

    “这个问题很简单。”木叶舰年轻的第六代火影轻描淡写道,“战争要开始了,不是吗。”

 

    长大以后,漩涡鸣人很少做梦。与其说是高负荷的战斗和精神力消耗使得大脑对无意义运动时拒绝记录,不如说是梦魇不来单细胞哨兵身上自讨没趣。

    鸣人虽然清醒地意识到自己身处梦境,可眼前的一切似乎过于真实,他仿佛置身在虚假和真理交界的缝隙,肉体的行动完全脱离了掌控,但一举一动又格外清晰地印在脑海。

    视野的尽头是一名金发男子,鸣人没由来地心底一阵烦躁,可能还夹杂着一丝敌意,但随着来人越走越近,那双锐利清澈的蓝眼睛正凑近了凝视着自己,嘴唇一翕一和,鸣人听不见无声的话语,整个空间仿佛被剥离了声音,但复杂的心情已经瞬间浸满了温柔,暖洋洋如同夏日潮水。随即视线偏转,仿佛直接切换了角度,一片白色光亮的空间里终于出现了第二个人,视野很低,鸣人一晃神只能看见居家服下露出纤细的脚踝,然后他就被人弯腰用手抱了起来,回过神,秀丽直率的红发垂下一缕,落在眼前。

    他有些局促又无所适从地窝在红发女子怀里,仿佛能嗅到衣料柔软的馨香,并不宽阔的肩膀臂弯,却有令人安心的魔力。这个梦境太真实了,过于真实的梦境往往令人恐惧,但鸣人却没有丝毫的反感,这个梦境静谧、明亮、温暖,散发着午睡般惬意慵懒的气息。

    “很像吧。”

    鸣人一怔,他闭上眼,大脑却是从未有过的清醒,心底里突然冒出一个低哑干涩的声音。

    九喇嘛突兀地打破了这片沉静。

    嗯?是说他和那个男人吗,不得不说金发和瞳色确实很相似……

    “不是。”九喇嘛低低地回应,“抱着我……不,现在抱着你的人,你抬头看一眼。”

    鸣人固执地不肯睁眼。

    短暂的沉默后,内心深处传来狐狸叹息般的声音。

    “那是你的母亲。”

    漩涡玖辛奈。

 

    妈妈。

    漩涡鸣人感触到一双手温柔地抚过他的耳朵——是了,他现在是在九喇嘛的回忆里,共享着九喇嘛的感官——然后是顺着脊背,捋平尾巴上翘起的长毛。

    与印象里微凉的触感截然不同,这双手掌心温热,暖暖的隔着皮肤,陌生又熟悉。

    明明是在做梦。

    但还是想要亲眼看看呐,鸣人想,眼前的妈妈一定会是很年轻的样子吧,也一定很漂亮。

    会不会正在冲他笑呢……

    就像他父亲一样。

    漩涡鸣人一下子就醒悟到那个低头和玖辛奈说话的男人是谁。

    原来自己的妈妈是红发,爸爸才是金发啊。

    虽然九喇嘛觉得自己和父亲不像,可要是能和妈妈肖似的地方再多一点,就更好了。

    鸣人把眼睛浅浅眯开一道缝,可事与愿违,视野瞬间扭曲成光怪陆离的幻境,就像曲终落幕,他陷入真正黑甜的梦境,沉沉睡去。

 

    即便比不上军部专门为哨兵设立的静音室,但他身处的地方隔音设施非常完备,鸣人刚醒,五感突然开放,接受的大量信息纷扰而至,却没让他感到很难受。

    耳畔似乎有个咋咋呼呼的女声,声音的源头在不断穿梭来回,就像樱在舰舱时一样,总是忙得片刻不停。

    但那不是樱,鸣人心中一凛,大脑瞬间清醒了大半,刚才他在周围能察觉到的那个女人的气息消失后,鸣人小心地睁开眼,随后利落地翻身跳下床,抽掉了腕间的深静脉导管。

    他粗粗检查了一遍精神领域,把闭目养神的大狐狸揪醒,颇为不满地责备他:“有人给我打点滴诶,你都不抗拒一下,或者干脆叫醒我吗?”

    “他们还给你打了针呢。”九喇嘛给面子地眯开眼,“没事的啦,别大惊小怪。”

    鸣人:……

    然而令他无语的还不止这些,全身制服被扒得只剩衬衫和内裤不说,衬衫的袖子被粗鲁地一撸到肩底,连袖口的纽扣也不知道绷去了哪儿,可以看得出给他打针注射的人大概性格火爆。鸣人把胸口仅剩的几粒扣子扭好,满脸黑线地赤脚走了出去。

    他虽然不怎么在意穿着吧,但好歹也意识得到自己衣衫不整的形象比难民好不了多少,这还不是问题的关键,关键是他随身的终端和武器,什么都没剩下。

    鸣人知道留给他取回自己东西的时间并不多,比起姑且相信一下木叶的加密系统,他宁可去赌一把佐助对黑掉他的终端然后再黑进木叶没那么大兴趣。

    舱门进出并没有禁制,这令鸣人有些意外,他悄无声息地追上了那个女性消失的方向。

    

    “暂时稳定下来了,”香燐有些不满地撇撇嘴,“给重吾用的镇静剂他很不敏感,我只好加大了剂量,所以现在应该还在睡着。”

    鹰小队只有重吾一个哨兵,而且意外地在和两个向导经常共同行动中非常稳定,所以这方面储备的药物种类并不充裕。她出于某种心思并没有提及处理漩涡鸣人的状况最快最合适的方式,这可能成了两人之间仅剩的默契。

    香燐用余光注视着面容冷峻的男人,却依旧不能从对方的表情中读出丝毫变化,每当她以为自己离他的距离靠近了一步,现实就很快会警告她,不要猜测,不要试探,因为最后困扰的永远只有她自己一个。

    她搞不懂他在想什么。

    “辛苦了,香燐。”宇智波佐助淡淡道,他正专注于拟定跃迁路线,片刻之后又补上了两个字,“多谢。”

    香燐有些颓然地卸下一口气。

    “没什么,小菜一碟罢了。”

    她走出来时还有点茫然,然而这种沮丧不过一瞬,她幡然醒悟,打算趁着药力还在,去星图室找点东西看看。

    她相信宇智波佐助,但也不希望几次跃迁就径直跑去未知名的犄角旮旯。

 

    舱门在漩涡香磷背后慢慢合拢,佐助把视线瞥向自己的水杯,开口道:“连她都发现不了你的存在吗?”

    “唔,这不一定。”那是一只比常识印象里娇小许多的乌鸦,他松开栖在杯口的爪子,跳到主控板上慢悠悠踱起步来,“如果她不想那些有的没的,或者能抬头看看,大概能发现你杯子里的水莫名其妙减少了吧。”

    潜台词就是有自信发现不了本尊么。

    佐助没有接话。

    乌鸦碍于体型,只能来回挪动着观察想要的数据,“佐助,这边的坐标不对,修改一下方位角的偏差值……大概1.2%。”

    宇智波佐助面无表情地开始敲打按键。

    “不急哦,慢慢算。”

    乌鸦开始慢条斯理地整理漆黑的翎羽,“因为你转变想法得比我预测的要快,我亲爱的弟弟。”

    “你就这么确定我不会直接把他杀死吗,鼬。”

    鼬停顿了一下,如果鸟类能有表情,那一定是个饶有兴致的微笑,“不,那时我会出手阻止你。”

    “事实证明我没有高估你,佐助。”

    似乎很满意佐助蓦然冰冷的眼神,鼬好心情地提醒道:“那个红头发的小姑娘不在状态,你可最好别再生气了,不然裸奔逃亡外太空这种事,我想漩涡鸣人可能是干得出来的。”


tbc.


不就是填坑吗!不就是满课+实验吗!!我无所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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